不存在的人（6）fell篇(5)

你缓缓睁开眼看着fell眼里包着的泪水，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哇哦，我竟然有一天能看见fell哭呢。”
你边说着边把他流出的眼泪擦去。
“小鬼，只要你答应我别睡过去，你想什么时候看我都可以哭给你看。”
“真的吗？那听起来很诱人呢。”你低低地笑了起来，苍白的脸色却没有一丝缓和。
“fell，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
“不要去地上，那里很危险。”
“那你就**阻止我啊！如果你死了，我就会去地上，去杀光那些人类……所以求求你了，别死……”
“只要你和我做下承诺，我就不会死的。”
“承诺？”fell愣愣地看着你颤抖地伸出小拇指。
“拉勾，谁骗人谁是小狗。”
“幼稚……好。”
fell小心翼翼地勾住了你的小拇指，看着你嘴角扬起的笑容，正想说些什么，就突然被你吻住了。
良久，你松开了他，眼泪缓缓流下：“我喜欢你，fell……”
“小鬼？”
你没有回应他，因为你的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小鬼！你不是和我做了承诺吗？你不是说骗人的是小狗吗？你**为什么骗我？……小鬼……你醒醒……”

fell紧紧地将你搂在怀中，眼泪一颗一颗落在你的脸上，然而这次却没有人帮他擦了。
你化作了尘埃消散在了空中。
“小鬼，你怎么这么吝啬，连尸体都不愿意留给我？”
fell看着手中的尘埃，一种深深的痛冲击着他的灵魂。
“我第一次不讨厌许下的这个承诺，但为什么实现不了……”
fell痛哭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痛苦。
但他知道，当你永远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起，这种痛就伴随着再也不可能实现的承诺，刻在了他的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