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冰与火之歌》（56）(3)

“什么？”锦觅一惊，显然从没有人这样指控过花界。
“背主自立，不是叛变是什么？”菀筠森冷道，“你知道对待叛变的正确方法是什么吗？军队镇压！润玉曾经就想这么做，可因为你的意外身亡，此事不了了之。但是，总要有人完成这未竟的事业。我也不想沾染更多鲜血，所以我现在希望用和平的方式收回失地。锦觅，你别不知好歹。”
锦觅犹不服气，极力正色道：“连先天帝和润玉都没有说过花界是叛变出去的，凭什么你说是就是？什么收复失地，说的冠冕堂皇，分明就是入侵别人家园的借口！花界的人绝不会服从你的统治。”
菀筠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锦觅是真的愚蠢，还是被宠爱的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所有人都会和太微、旭凤和润玉那样，为了她们母女俩就要对花界网开一面？她长叹一声，徐徐道：“你现在倒是有一副花神的样子了，那你以前干嘛去了？锦觅，你可有为花界做过一件事，尽过一份力？”
“我…”锦觅一时语塞。
“你什么都没做。毕竟爱情最重要，职责算什么？花界子民又算什么？”菀筠不加掩饰地讽刺道，“但我来告诉你，我可以为花界子民做些什么。如果我收复了花界，他们会拥有和天界子民一样的待遇。他们可以入朝为官，可以应征入伍，可以布星观像，可以编纂书籍，可以开拓荒野，可以修炼更高深的法术…他们有更多的选择、更广阔的视野，而不是在那个闭塞的世外桃源，过着看似无忧无虑、实则却是在列强环伺下苟且偷生的日子。花神，你告诉我，你能给他们什么？”

锦觅身子一颤，想要反驳，却说不出任何话来。无论她多不情愿，都不能不承认菀筠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没有为花界做过任何事，也不能给他们更好的未来。
“我名义上虽是花神，可是花界一直都是芳主们治理的，我没有实权。这种事，我做不了主。”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菀筠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不以为然道：“她们本来就是代你治理花界的，若她们不听从你这个正主的安排，我更有理由安她们一个谋反的罪名。”
她端起茶杯，吹散杯中热气，意态闲闲道：“你不签这协议也没问题，我大不了军队直接碾过花界。结果都是一样的，无非多死几个芳主和花界精灵。怎么样，你想好如何抉择了吗？”
锦觅攥紧拳头，还欲说些什么，却发现已无话可说。菀筠根本没有留给她选择的余地，她不交出主权，她的族人就要因她而死。八百五十年前，润玉在忘川河边威胁用花界威胁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这一次，没有魔界军队在她背后撑腰了。
她低下头，问道：“那你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菀筠满意一笑，知道锦觅已对花界一事妥协，她啜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第二个条件，棠樾留在天界，由我抚养成人。”
这短短一句话带来的震惊，远甚于刚刚菀筠要求收复花界的时候。锦觅脸上青红交替，颤抖道：“你什么意思？你要让棠樾…当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