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南没错了（十七）(2)

樊霄堂坐着出租车，看见怀里靠着自己的张九南，内心复杂。按理说，他已经没有理由再管这个人，跟德云社里都是师兄弟，可下了台出了门加上那事儿，当下他是最不应该管的。但他忍不住，忍不住去想他，忍不住去看他，忍不住想跟他说话，就像现在，忍不住去用指尖儿碰那人的脸颊，忍不住的眼神聚焦，忍不住想偷的一吻。
樊霄堂抬头看了眼司机，见司机目视前方，听着收音机哼哼，完全没注意后面这俩。樊霄堂就低下头，仔细看着那人的脸，想象着自己吻过额头，眉毛，睫毛，眼睑，鼻尖儿，最后那目光柔柔软软落在那唇上。那两瓣儿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嗫嚅着什么。

樊霄堂再次凑近，侧脸听着，听到的只是一遍一遍的“甜甜”，中间掺杂着几个“别走”。
张九南眼尾里有那么些许晶莹，恍惚间鼻子闻着樊霄堂的特殊味道，往后靠了靠，把身子缩了缩，摸索着找到樊霄堂的手，抱住了胳膊，也是环住了自己。
樊霄堂头一次看见张九南这幅害怕样子，很新奇，也十分心疼，就这张九南的手，紧了紧手臂，轻轻亲着张九南的额头：“诶，我在呢，九南别怕。”
“嗯！”张九南的意识似有似无，一个用力的肯定以后，又小声儿地说了什么。樊霄堂听到了，但是不敢相信，呆愣在那儿，一动不动。张九南见这人迟迟不动，自己抬着脸网上挪了挪，抬手抱住了樊霄堂的脖子，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