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禁忌】第三十七章 契约(2)

“嗯？什么意思？”宋子垚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提前知道，黑魔法，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招数，首先，使用黑魔法会消耗大量体力；如果你使用过度，还会受到黑魔法的反噬，恶魔会趁此机会入侵你的意识，占据你的身体；如果再严重一点，它就会完全吞噬你的灵魂，并借助你的肉体重生。”
宋子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这么可怕？”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后果，其实我倒没见过有人会因为使用黑魔法过度变成恶魔的……”
“你可吓死我了。”宋子垚长长舒了一口气。
王牧之的眼神斜了一下，脸上划过一丝诡秘的微笑，“因为所有使用黑魔法失控的人，还没来得及变成恶魔，就被抓走了。”
宋子垚刚放下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被抓走了？”
“对。”王牧之点了点头，“其实，黑魔法是被魔法世界的几大主流组织联合禁止的招数。”
“那你还用？”
“并不只是我，会用黑魔法的人其实有很多，”王牧之不经心地笑了笑，“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些条条框框就能限制的，虽然他们明令禁止，却不能阻止所有人去使用，更不能因为某个人使用了而去故意惩罚，毕竟嘛，法不责众，更何况，他们自己也在用。”

“所以实际上就是没人管？”
“一般来说是的，只要你不暴走的话。但这并不意味着只要不失控，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毕竟从道理上来说，黑魔法依然是禁忌。所以，你只要使用过一次黑魔法，就已经担上了风险——如果有人居心不轨想要针对你，完全可以拿你的黑魔法说事。”
宋子垚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也就是说，虽然学会了，但还是要少用。”
“或者你可以理解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宋子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懂了。”
“所以黑魔法，你学，还是不学？”
“我学。”少年的眼神坚毅如铁，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映出的，仿佛是一个宽广的世界。
王牧之欣慰地笑了一下，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答案，“我就知道这点困难拦不住你，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的，灰哥。”
“你能不能别叫我灰哥，我头发现在可是黑的。”
“那好的，黑哥。”
“算了，爱叫啥叫啥吧。”王牧之无奈地抿了下嘴，“据我的观察，你的身体里正住着一个恶魔，你们应该见过一面，只是还没有签订契约，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宋子垚点点头，“奇怪的是，后来我就再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