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Sacrificial Dance》 第十章 飒卷须绒 ABO 刑侦文(3)

须还是想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而儒雅，随意就斩断了旁人退路。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绒语气十分笃定，肯定的句式代替了自己准备多时、尚未出口的话。
可仔细看看，他整个人似乎都在发抖。
临刑的囚犯，自然知道再多的绝望和祈求，都是无用的，不过是暴露自己的丑态罢了。
“那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
须叹了口气，走上前想要牵住绒的手。
绒猛地向后一步，躲开了须的动作，“为什么？”
“两个beta是没有未来的，你也知道你的父亲……”
“够了。”
绒打断了须未完的话，低着头，整个人都萎靡下来，“因为我是beta？”
“因为我是你的替代品？”
“因为可怜我？”
“因为无能吗？”
须收回悬住的手，暗自打量了一下绒的状态，语气平静，看起来应该不会发火；低着头，可能会哭……

“绒，冷静一下，别闹了。”
“你只是你自己……我不想耽误你。”
绒垂着头，轻轻把颤抖的手收进口袋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着耳内的轰鸣。
要冷静，再进一步就完了。
这个人什么都不懂，同样也什么都不在意，自己跨出这一步，也算是对这几年有了个交代，也许已经足够了。
“……开玩笑的啦，还不是要毕业了，担心被你轰出家。”
绒抬起头，向前挪了一小步，带着不太自然的笑意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
感受到绒的退让，须松了一口气。
至于语气中的颤意，叫住自己时的坚决，顺理成章都是玩笑的游戏。
“当然。你就是我弟弟，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说完，须转身走向停车场。
绒默默将手插进裤兜，冲着须叫到：“记仇鬼，不就是甩了一下你的手，这也要还回来吗！”
须摆了摆手，笑着比了个“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