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大帝*我（诀别）(2)

亚历山大在我耳边轻轻说：“听着我的声音，放松，慢慢放平呼吸…对，慢慢的…”
我的呼吸渐渐平稳，没了那种濒死的感觉。
我看着亚历山大专注的眼神，“Alex，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回。”
他叹了口气说：“谢天谢地，如果你有事我这辈子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放在树边，让我坐在上面，自己回去拿东西。
五月的苹果林很美的，白里透着点粉的苹果花刚刚绽开，一阵风吹过，花片想下雨一样落下来，落到我的手心儿里。
亚历山大回去拿了一件披风给我。
我问他：“我的心脏，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最近一直都不太舒服。”
亚历山大说：“没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就是之前的中毒、扩宫药还有妊高症加在一起，等宝宝生下来之后就没事了。”
我摸了一下肚子，笑着说：“我盼呀盼呀，想盼着女儿出世可真不容易。”
“明天又到去打针的日子了，你准备好了么？”亚历山大问我。

“诶～哪有什么准备好的，硬着头皮去，只要能保护好我的孩子，怎样都可以。”
我们两个老朋友坐在花海里谈古论今，时间过得很快 。
第二天一早，亚历山大就来接我去医院。
又是那个高干病房，又是同样的病床和冰冷的仪器，又是针管里小小一支淡黄色的液体。
我看着他把那药一点一点慢慢推进滞留针，慢慢流进我的身体。那冰凉的药水顺着胳膊上的血管进入心脏，到达子宫，接近我的女儿。
作为母亲，咬咬牙，坚持一下，我可以。
这次不光是肚子的剧痛，连带着心脏也一起叫嚣着罢工。亚历山大帮我套上呼吸器，才慢慢喘过气来。
痛的时候特别漫长，像过了一整个冬天。我痛晕过去，再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亚历山大还在我旁边守着，普京…算了，他有那么多大事要忙。
“水。”我躺在病床上，有声无气地说。
亚历山大抱着我将我扶起来，将呼吸器摘掉，把吸管递给我。
我喝完水后笑了，亚历山大问我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