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周]心悦是你，不知也是你（18）(4)

孟鹤堂坐下后其他人都不说话了，没一会儿就纷纷找理由走开了，就剩下他们和曹鹤阳。烧饼还没来，也没人打个岔，气氛降到冰点。周九良沉默的玩着手机，孟鹤堂几次想开口问他点什么都没说出来。
曹鹤阳看场面实在不行了，晃晃周九良的肩，“九良，你和小孟儿聊会儿吧，有什么事儿说开了就好了，你们都这么多年了，裂穴这事儿别轻易做决定。”
“四哥，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别劝我了。”周九良早就预料到回来肯定会被各种劝。
“四哥你走吧，我的事儿我自己解决。”孟鹤堂想好好和他说说话，他相信一切还没到必须结束的时候。
曹鹤阳摇摇头出去了，希望从这里出来后还能看到以前的孟鹤堂周九良吧。
两个人相对而坐，周九良望着天窗上的一小片蓝色，一言不发。
“航航，”孟鹤堂尝试着叫他，“你出去这些日子我没有跟别人搭着说相声了，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他希望这段对话尽可能的柔和，让周九良能感受到他的在意。

周九良看向他的眼睛，一瞬又移开，把桌上的茶杯捧在手里，冰凉的双手才有了一点温暖。可能把话说明白也是应该的吧，给彼此都留一个体面，也给自己一个交代，把所有的过去就此封存。
“你结婚的时候我劝自己，我不用你做我的孟祥辉，你只要是我的孟鹤堂就足够了。我把心愿降到最低，我想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但至少还可以相伴到老吧。我用了几年才学会接受你已经结婚的事实，可你却又来打乱我的平静，给了我那么多的错觉，让我开始幻想你或许也喜欢上了我。”想起那个傻傻的自己，周九良唇角那抹凹陷很苦涩，“可笑我明知道是一场梦，还是不愿意醒来。明知道你只是孤独需要找个人取暖，却当了真，我真的无可救药。可我现在累了，我玩不起这种感情游戏了。”
周九良闭上满是疲惫的双眼，“孟鹤堂，我们散了吧。”
孟鹤堂满脸都是冰凉的泪水，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一把推开挡在中间的茶桌，把人摁在椅背上狠狠的吻下去。周九良极力反抗，可双手被孟鹤堂死死控制着抽不出来，混乱中他咬到了孟鹤堂的舌头，顿时一股血腥味儿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孟鹤堂没有理会，继续探入舌尖，席卷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孟鹤堂吻得很用力，周九良都觉得他是要把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