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佣】无题（1）(3)

母亲讪讪地笑了笑：“有十五十六了吧。”“行吧，虽说年纪小了点，看在你之前在这儿工作了这么久的情面上我就收了吧。”
“老板”带着他一扭一扭地在前面走，杰克在后面无声地轻轻碰了一下刚刚脸上被她过长的指甲划到的地方。
“这里还有空位，你住这吧。”她指了指房间里面。
杰克点了点头。
他在这里学会了怎么笑得真诚，不让人反胃，他是从与各式各样的姑娘们喝酒开始“培训”的。说真的他的酒量并不好，每一次的“训练”都让他反胃，比那种味道的感觉更加强烈。
当然，长大了的话就不是以这个为工作了。
♪
隔壁新来了一个戏班子，还挺卖座，给他们加了些顾客。杰克趁自己没有活的时候去过一回，他听不懂上面唱了什么，但是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好像很厉害。
媛儿是戏班子里边顶天的角儿，唱《贵妃醉酒》的旦，向来是压轴的，这里不像以前的剧院，班主小时候唱不好可是会被人直接连茶壶都扣身上的，在这里别人就听个热闹，听个好奇，不管怎么样是觉得你厉害的。
部分武生不太需要化很浓的妆，所以杰克就看见了奈布，因为他长得和戏班子的其他人不一样，他有着明显西方人的外貌特征。杰克有些近视，不严重，平日里不戴眼镜，偶尔戴戴，一天在超市里边见人眼熟，就很认真地盯着人家看了一会儿。今天的奈布因为是戏班子里面英语最好的在表演结束以后被委任去超市买东西，然后他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眯着眼睛还斜着看他，奈布原本觉得没有在看他，但是他都走近了那个人除了眼珠子转了方向没有别的动静，分明就是在看他，就是针对他。奈布走到他的旁边瞪着他，咱练了这么多年身高高不过人家气势这不能输，再说了，连干瞪眼也瞪不过像什么话！

“对不起，我眼睛忘戴了。”杰克有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掏出眼镜。
原来如此。
“啊，没关系。”
后来杰克突然想起来他是武生，练过的，如果不及时解释的话会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吧......
杰克想起了奈布恶狠狠的眼神。
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