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库重启（第五章：屠刀闪着寒光）(6)

“那当然！”
“要不……去打开那个‘奥秘之库’吧？说不定，能让她回来陪你。”
“那你怎么办？”
“我这个残次品，还能怎么办？”
“你就是你，你是无法替代的！”
“但是，她一定能让你更幸福。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幸福，所以舍弃我自己也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我不同意！明明你有机会比她做得更好！”
“说什么傻话呢？蒋菀姮她只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菀姮……啊！唔！”
第一次触碰固然甜蜜，可第二次的触碰，更加热烈而深长。
两人刹那间回到了那颗不落叶的树下。
蒋菀姮松开了墨子衡，两人间拉出了一条银亮的丝。
“看吧，我们间的线，不是红线。当年的树已经只剩枝丫了，我能做的只有把树叶粘回去而已。”

“这点上，你一定是错的！”
第三次的触碰分外短促，还带着血的甜腥味。
墨子衡松开了蒋菀姮，而她面带绯色地看着他。
“你看，是拉出的是红线，刚刚是你没看清而已。”
望着墨子衡带着伤口的嘴唇，蒋菀姮一时语塞。
“傻瓜。”
墙壁支离破碎，倒塌，然后露出了藏在后面的矮楼和废车堆。
“或许你才是对的吧。现在不仅没能把她带回来，连我也走了。”
蒋菀姮的眼睛幸运地最后消失。
她才得以在死前留下泪珠。
泪珠帮她延续了半秒的存在。
“对不起。”
稠密的雨渐渐罩住了这座城市。
雨水洗刷掉了一些血腥味，但是不能洗刷欲望。
无论多么痛苦，多么煎熬，在死亡之前是没法退出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