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读--于连】窥探贩毒团伙下达追杀骆队的心理活动(3)

“‘520’和今天这事之间必有关联，咱们当中也必有内鬼。”黄队盯着监控画面，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本想扣住姓陈的小子，给他点‘甜头’，从他身上套出什么来……算了，逼到这一步，也只好简单粗暴了，你们就说，敢不敢吧？”
一开始没人回答。
　黄队重重地叹了口气：“行，你们这些废物，爱怎么着怎么着吧，现在就出去自首，去吧，没准能落个从轻发落。”
　这时，方才被他泼了一脸酒的那位开了口：“那小子身上那针是我打的。”
　黄队回过头来斜睨着他。
　“我、我……我干！”
“针是你打的，当时和那小子动手的都有谁？等他慌不择路的跑出去，躲在旁边一棒子把他干晕的又是谁？”黄队不甚明显地扯了一下嘴角，目光在一群人身上扫过，“绑人的是谁？看门的是谁……哦，说起看门的，我倒要问问，小宋说他分明只打了一点，怎么人就死了，嗯？”

几个人一个接一个地低下头，不吭声了。
“自认毫无干系的可以走了，”黄队微微一笑，“只是出去以后要管住自己的——嘴。”
人人都长了嘴，长了嘴的人只要出了这扇门，就是潜在的内鬼。
没人想在这种心狠手辣之徒面前承认自己是“内鬼”。
终于，没人吭声了。
　“动手的时候小心点。”黄队面无表情地说，“骆队是在西区调查‘520’杀人案的时候，不幸 撞上发疯的瘾君子殉职的。
----------节选自《默读》于连第18章
之所以敢对无权无势的市民（陈振）·流氓和野鸡（陈媛）下手，是因为他们认定了这些人是无价值，死了也没关系的牲口，连人都算不上，所以旁观杀人也一样心安理得又不是我动的手，何况杀这种货色不就和杀猪宰羊一样吗？你会因为死只动物而愧疚吗？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