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槐安(2—5)〈德云女师叔成长全员向〉(5)
“心理疾病不能操之过急,家人还是要有心里准备的。”
姑姑听到高医生的话,心都碎了。
带着安安回了家,和安安的爷爷奶奶如实说明。安安的爷爷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一句话没说。
奶奶一直抹着眼泪说:“我的宝贝孙女啊!怎么这么命苦。”
第二天约了高医生的师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和姑姑姑父点头示意后,她和安安打招呼“你是安安吗?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阿姨。”安安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
她也没有在意,还是温和的笑着,牵着安安进到诊疗室足足一小时。
姑姑姑父在外面紧张不安。
再出来的时候依旧是牵着安安,把她交给了姑姑,留下了姑父一个人说:“我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师兄也和我说了安安家庭的变故,她的病情还是很严重的,专业的诊治药物干预和亲人陪伴家庭干预都是不可或缺的。”
姑父点点头,医生又说:“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孩子心理很成熟,也很压抑,希望家属可以全力配合。有能力的话每周至少来两次我这吧。”
姑父和医生约好了三天后再来,拿走了一小兜的药。
安安就开始了她的诊疗过程,她没有不配合,因为她好像知道自己生病了,大家都很难过,她想让大家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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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靠着医生的疏导和家人每天无微不至的关怀,安安好像走了出来了不少。会对外界有反应,会点头摇头,不喜欢的东西会拒绝了,特别偶尔的时候还会微微的笑一笑。
无聊的时候还会画画和舞蹈。只是依旧不说话,只是一次都没摸过琵琶。
其实安安在晚上的时候会偷偷摸摸自己手上原来弹琵琶磨出来的茧子,也开始会偷偷哭,但是她谁也没说。
医生说她好多了,只是需要个契机,彻底打开她。
2005年的这年春晚,老爷子和老太太都被邀请了,有带人名额,老两口一寻思,带上安安吧,接触接触外人也是好事儿。
为此姑姑特意咨询了医生,医生也觉得可以开始下一步治疗了。毕竟会说话的孩子长期不说话也会声带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