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齿轮与时钟（dover）(5)

“但是，现在不是很明显吗？现在即使再怎么练习也是无意义的举动，不如让大家都休息休息吧，好好想想未来该怎么办。”
“弗朗西斯……”亚瑟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弗朗西斯。
“所以说……请先回去吧。或许，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等到阿尔弗雷德悻悻离去之后，弗朗西斯发现，亚瑟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
“都怪我……让大家变得现在这样分崩离析……”亚瑟已经开始小声呜咽。
弗朗西斯没忍住自己，抚摸了几下亚瑟的头。换作平时的话，亚瑟估计早就炸毛了；但是，他现在直接靠在弗朗西斯肩头，抽泣着，自责着……
“亚瑟，你不是说你打算把这个乐队发展成为世界最强的乐队吗？那为什么要找一个根本没有学过钢琴或者电子琴的人作为新键盘手呢？”阿尔弗雷德在弗朗西斯跟着一起参加练习的第一天，忍不住问道

“就你话多。”亚瑟的眼中闪过一丝蔑视的眼神，“他以前学过手风琴，双手协调能力和按键的熟练度应该不会比学过钢琴或者电子琴的人差……况且……弗朗西斯，你的手风琴是不是键盘式的来着？”
弗朗西斯学电子琴学的很快，没过几次集体训练就已经可以跟上其他三个人演奏的节奏了。
诗然也没人知道弗朗西斯平时在学校对着那架远比电子琴的键要硬很多的钢琴究竟自主练习了多久，但是每次只要亚瑟有空，就一定会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陪着他练习；偶尔，亚瑟会带来自己的贝斯，轻轻地合着弗朗西斯弹的速度……
又是弗朗西斯拉手风琴给亚瑟听的一晚。
在拉完最后一曲后，弗朗西斯准备直接回自己屋里睡觉，却听到了隔壁亚瑟的抽泣声——他立刻选择了去敲亚瑟家的门。
五分钟后，他终于等来了哭的跟个泪人一样的来开门的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