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而为·番外篇·心火（下篇）(5)

“不怪我透过你想别人？”
“一开始是很生气的，不过后来想想，似乎这样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无所谓了。”
方归羽一开始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就是两人初次的时候，两人做的时候，方归羽就敏锐地发现叶择青虽然看着他，却是透过他在想别的人。但就如他所说的，两人的结合本就不是因为什么感情，所以方归羽也就不在意了。不过方归羽十分好奇，叶择青心中的人究竟是谁，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去查过了吗？”叶择青低笑了一声。
“你觉得呢？”
“看来是没有查到了。”
“所以，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那个人啊，”叶择青动了动，让自己在方归羽怀中躺得更舒服，“别人眼中的他狠辣无情，而我眼中的他却再是温柔不过。他其实很天真很善良，是环境逼着他学会了狠，对别人狠，也对自己狠。他把我从阎罗殿拉回来，我便把我的一切奉上作为回报。我敬慕他，视他为我的一切。他于我而言就是天边的云彩，可望而不可及。”
“魔尊夜楼……”方归羽若叹息般吐出四个字。
“是不是很可笑，身为下属的我居然对尊上起了那般龌龊的心思？”
“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你只不过是喜欢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你的人罢了，有什么可笑的？”方归羽很认真地道，“不过，我很好奇，我跟夜楼长得有哪里相似吗，你居然可以看着我想到他？”

叶择青嘴角一抽：“你的相貌跟尊上没有可比性。”
“看来你也是觉得我特别英俊潇洒，同夜楼不是一个风格的了。”方归羽十分自恋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叶择青懒得理他，给了他一记白眼算是回应。
“既然不是长相？那就是气质？不对呀，夜楼我也见过，他的气质多变，可温和可强硬，但绝对跟我没啥共同点啊。”
“大概，是经历……”
“经历？”方归羽来了兴趣。
“尊上同你一样，也曾遭逢大变。”叶择青望着床顶，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你知道的，我和尊上是同门，勉强算是他的同门师兄。幼年的尊上，十分天真纯澈，虽因出身世家而自带一种矜贵，但也待人有礼，只是那一场大变毁去了他的所有，为了能活下来，他无所不为，成为了所有人眼中心狠手辣的恶人谷极道魔尊……”
“你是觉得我原本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因为被背叛才改变了心性？”方归羽嗤笑一声。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方归羽轻抚着叶择青的脸庞，“我喜欢齐跃喜欢的就是他那张脸，当初会放弃少家主之位不过是我嫌那些人喋喋不休的劝说过于烦人索性选择了一劳永逸的法子，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齐跃居然有胆子背叛我，当初的我果然还是太年轻，小看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