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山为王】星辰大海皆是你(6)

“顾魏，我还有一件事没想明白，你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很快我就答复你。” “好。”相比顾魏的镇定，季向空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他不担心，因为季向空一定会回来的。
季向空想不明白，出现在他梦里的那个人，为什么和顾魏长的一模一样。看梦里的他，与那人的说话和相处方式，他们应该是情侣。季向空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明明他也喜欢顾魏。“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季向空加快了摩托车的车速。
浴缸里面的水渐渐凉了，季向空缓缓睁开眼睛，擦干手上的泡沫，拨通了顾魏的电话。“顾魏，你在家吗？”电话那边传来声音，“我在。” “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你。” “好。”
季向空才不管梦里的那个“顾魏”到底是谁，他只知道，他爱的是现在的顾魏。是那个紧张时瞳孔会放大的顾魏，是那个看着他委屈却笑了的顾魏，是那个眼神坚定说爱他的顾魏。他是一个活生生的，活在现实生活里的顾魏，他不是谁的替身。他就是他，是季向空心里爱着的那个人。

季向空来的时候，顾魏刚好完成之前的油画。他看着那幅画，迟迟不说话。顾魏正要开口解释，“向空，这是......”季向空却摸着画上人的轮廓，“是我。”他看向顾魏，“原来，一直都是你。魏婴是你，顾魏也是你。” “蓝湛，好久不见。顾魏抱住季向空，“季向空，我爱你。”
顾魏问了季向空一个问题，“向空，你说你是蓝湛，那为什么你和他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季向空丢过去一个白眼，“都过了一千多年，我还不能变一变啊？”他转身看着顾魏，“还是，你嫌弃我了？”
顾魏笑着应到：“不敢。” “真的？”顾魏看着凑近的季向空，在他唇上落下淡淡一吻。“真的。为了庆祝我们的全国冠军荣耀归来，我已经定好了位子。再不去收拾，就来不及了。”
很长一段时间后的某一天，顾魏和季向空站在漫天的烟花下，彷佛看见了魏婴和蓝湛携手同行，相视而笑，与他们道别。季向空把右手伸进顾魏的指缝间，十指紧扣，“顾魏，我爱你。”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