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胆尊同人】永生之毒(8)

“呕！辣的……”
“哈哈哈哈……汝真是可爱啊，人之子哟。”
她将我揽入怀中，这时的酒味也混在了那莫名的花香之中。
这种味道我并不讨厌，反而感到安心。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不讨厌酒的味道。
之后为了让母亲开心，我多少也会喝一些了。
“汝在发抖，是很害怕吗？”
夜半突然惊醒时，母亲大人也在我身边。
“不，做了噩梦。”
“做了什么样的梦？”
“以前的事。被抛弃被丢到路边，被卖到别处，然后又被转卖到新的地方……总之都是噩梦。”

我断断续续地把以前的经历，包括那些难以启齿的事都对母亲说了，她听完以后抱着我安慰道：“如果做的是噩梦才好啊，人之子哟。”
“为什么？噩梦很吓人的……不要。”
“美梦醒来，伴随的常是失落，但从噩梦里惊醒却能体会到现实中本就很明显的幸福。”
“幸福？”
“活着，鲜明的活着，享受着成长与改变，这都是生而为人的幸福。”
母亲看着外面摇曳的树影与落樱，眉眼低垂着继续说道：
“我的身边都是死去的事物，所以一切都不会改变，永远如此。但汝是不同的，汝是会成长的‘人’。也许有一天会比我长得还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