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乡日常：蕾米莉亚的故事(五)(5)

“哈，这是什么意思？”蕾米对这漫长而又奇怪的话语感到迷惑，“难道是要我寻找夜雀的歌声吗？”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咲夜回答道。
“那你在这里应该有一些时长了吧，为什么还没出去呢。”蕾米莉亚的语气带着一丝质问，有些不信任眼前之人用意。
“大小姐，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也是才到这里的啊，而且我从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咲夜笑了笑，似乎想缓解剑张弩拔的环境。
“是吗...可能是我敏感了吧。”蕾米话刚说完，远方的一阵阵鸟声传到耳边。
声音鼓噪而吵闹，传遍了黑暗每一个角落，由寂静转为喧嚣的黑暗中，狂躁的声音充斥着疯狂感，让人五感尽失，只能绝望的看着眼前漆黑的深渊；如同歌唱者五音不全一般，亦是这根本不是蕾米所熟知的语言所谱写的乐曲，但她能确定的是，她从未听过类似的曲子，但莫名的熟悉感却由心而生；蕾米的脑子充斥着嘈杂的歌谣与阴暗、怪异的想法，她痛苦地放下来油灯。

她怀疑这“挽歌”名副其实，只有那埋葬于黄土下的死者，才会欣赏这种曲子，对于生者而言，狂气与死亡才符合它的定义。
现在她的眼前只有一片血腥与杀戮的盛宴，这是幻觉吗？无数的人影在厮杀、争斗，释放它们原始的兽性。没有荣耀，没有尊严，不为钱财，只有单纯的本能与鲜血淋漓的战斗。这不正是你所永生渴求的东西吗？
“这..正是..你..心中..所..思，脑..中..所想”断断续续的呓语传入耳畔。
‘是谁在说话？’她摇了摇脑袋，将战场的幻影从脑里消除。
“大 █ █， █ █事 █”有人在对她说话，但听只能零星的几个字，其余的如那夜雀之歌一般，痛苦而令人不快，其中仿佛蕴含着原始的憎恶，阐述着宇宙的真理。
那人似乎是一位年轻的少女，对自己说着不似人言的话语。但在蕾米莉亚的目光下，脚下虚无的黑暗中，无数的暗影凝视着她，疑似眼睛的光点在她的面前闪烁，它们如蠕虫般挪动着自己那不定形的身躯，在无边的黑暗中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