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来（小妈真香）(4)

后来，曹贵修和他老子曹司令彻底吵了一架。也许是因为曹司令在东北一战上有了反叛的心思，也许是父子二人做戏给日本人看。说到底曹贵修都是为了家国大义，只是倘若这家国大义中带着三分见不得人的私心，字字都离不开她程美心。
再后来，从络子岭回来的曹贵修喊起了程凤台小娘舅，络子岭的山大王怀了曹贵修的孩子。程美心远远见过一眼，虽说行为举止粗鲁了一些，但眉目倒是清秀，为人也直爽。葛大犁和程美心，截然不同。
她瞧见从细碎的雪花下钻出来的一支梅花，悠然地散发着清冷的香气。
程美心晃了晃杯里的红酒，轻笑道：“真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