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染红的巷战，方向(4)

（德国柏林，元首屋内）“这确实是一个很难理解的问题，但，对于我来讲，我认为与其说欧罗巴的下一个目标是欧洲，更不如说有两个地点值得关注，南斯拉夫，苏联。”
刚才听过克莱恩向元首陈述了他们最近的经历以及8剑的来历后，元首接着听着克莱恩说着，“这是一个联系，就像为什么本杰斯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就像为什么一个爱丽丝团体的公社会从第三次世界大战末期消失，我们无法说明什么，不过元首，您真的做错很多事情，可能这也是理性过于强硬的后果不是吗？”
元首沉思着，然后站了起来，说：“不错，也许这就是一种惩罚，对我错误的惩罚，但，我不会改变什么，人民是国家的主人，我随时会被人民轰下台，我也心甘情愿让人民处置一个只会演戏讲人性的小丑，理性永远要胜过华夏所讲的人文三纲，欧洲人民所创造的一切的理性思维差点就毁在清朝时期的整个世界对于亚洲文化的学习，更不要说美利坚的自由解放，我们要远远记住人性的种种腐败的弊端，最不实用的，也是最不能永远应用的。”
克莱恩说：“我不得不承认元首的说辞，但，或许每一个国家都有一套自己的国情，甚至是社会主流的潜移默化的文化熏陶，就像我们的国家一样，没人会质疑您的政策，因为您总是身先士卒，您的理性治国，正在影响当今政治的主流做法以及立法与民心所向的世界政策大变革，但如今的一切都在变化，甚至是那些曾经支持你的人，都在反抗于您。”

元首站起来哈哈大笑，随后说：“我不要有人去理解我，我只想让人民看到实实在在的变化；我从来没有享受过权力带给我的满足，我的满足感来自于人民的微笑与支持；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任何一个质疑，那都是为了国家向前发展的指正与引导，孩子，我愿意为了德意志鞠躬尽瘁，死而无憾。”
这时，大家看到元首像一个无助的人一样坐在那里，好像发出了一声长叹一样的声音，大家都看到了，双泪从两个略显苍老的眼眶流了下来。
这时，大家都站了起来，元首示意大家坐下，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值得紧张的事情，中年人说：“我永远都知道，永远都知道，尘归尘，途归途，自己的责任，永远要去还给某一个时期的自己，也许这就是报应，但，我从来没质疑过自己的阅历，我将永远战斗到底，我是谁？我是我自己，我不是别人，那么，克莱恩先生，我们下一个目标是哪里呢？”看到中年人无比坚信的眼神，克莱恩说：“我们要去的地方，苏联。”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雷特和亚莉亚站在那里，亚莉亚说：“我会把关于邦克达的一切资料向德国情报部提供。”雷特说：“那么我请求元首，让我们在柏林修整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代表8剑所有成员向元首请示到苏联进行调查，我个人一直怀疑，白袍军是否与欧罗巴的联系问题，请求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