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第三章：第一份工作(2)

到了目的地，看见常青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路边，脸上写着平静。
“这就是新招的伙计？未免太弱了吧。”黑色风衣男看见我就对常青发出嘲讽。
“确实是弱啊，我也很为难，谁叫这年头免费的劳动力不好找啊，清洁工的费用我都出不起啊。”常青满脸无所谓。
“额😓，您是哪位？”我看向黑色风衣男。
“哦，初次见面，我叫徐川，是个警察。”徐川向我伸出了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有点吓人，像是生物本能一样，我的身体在害怕他。
“我叫知今，额，常青店里的员工。”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拿的出手的介绍啊喂。
“这次叫你来呢，是需要用用你能看见别人情绪的能力，这个学校出现了凶杀案，好几个学生都目睹是一个穿斗笠拿着一把刀的怪人干的，但是没人看到正脸，我们察觉到有灵的气息，所以需要你协助调查。”常青解释叫我出来的缘由。
“所以接下来，是去问问那几个目击证人？”我问到。
“是啊，放心吧，为了照顾你的小命和方便调查，我专门叫来了徐川，他和我联手，你肯定不会被灵杀死，怎么样，我很关心员工吧。”常青笑眯眯的说，但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说这种话，我会信才有鬼，真正重要的，是第二条：方便调查吧。
话虽如此，我也不好直接拆他的台，只好装作感恩戴德的模样说：“真是多谢老板了呢。”

徐川向学校门卫出示了警官证，我们三人进入了学校。
“凶杀案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个来调查，其他警察呢？这学校发生凶杀案怎么还正常的运作着？”我接连提出了好几个问题。
“第一，其他警察来过现场取证了，但是这案发现场是男生寝室的厕所，脚印太多，目击证人称受害人被穿斗笠、拿刀的怪人杀了，而且现场有灵的气息，所以上级让我接手了，其次，现在可是五月份哦，马上要高考了，学校怎么样也不愿意停课吧，再说了，往年被高考压力击垮自杀的学生也不少。”徐川回答了我的疑问，带着笑意的声音，和写着冷淡的脸。
“哦，是嘛，是我想少了。对了，徐先生，您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呢？”我尴尬的回答然后抛出新的疑问。
“不要东问西问，很不礼貌的。”常青佝偻着身体走在前面回头看了我一眼。
“好奇才会有动力嘛，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啊，也是被汐鸹戏弄的人类，我只需要盯着一个人的眼睛，超过五秒，就会和对方互换身体所以我一直眯着眼睛，但是，代价是我失去了触觉，疼痛、瘙痒，什么感觉都没有，不过还好，不是被剥夺了感情呢。”徐川话中再次暗讽，不，是明摆着攻击常青，不过常青似乎没有任何反应，也是，没有感情的人能有什么反应呢？
“那您的能力很强大呢。”我恭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