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x你】(修订版）EP1—10(11)

你打开车门，探了探，缓缓站起来
“张先生？”
“嘘”
“。”你不解地皱了皱眉，行动不便使你只能乖巧地站在车边
风呼呼地吹来快门咔咔的声音
还有…羊啼？？？
正在你疑惑的时候，你感受到他向你走过来，接着有人扶住了你的手肘
“有羊群吗？”
“是羚羊。”张先生低声说
他本就嗓音偏低且暗哑，故意低声更显的缥缈了
“野生藏羚羊？”
“嗯。”
“在哪儿？”
“路边一两百米左右。”
“多少只？”
“五六只。”
“长得好看吗。”
“挺好看的，细细长长的角，白色的肚子，棕黄的背，眼睛周围是黑色。”他轻声跟你解释到，不知道是怕吓跑羚羊还是本就这么温柔“啊！对了！屁股也是白色的。”
你以前看到过羚羊的照片，大概就是他描述的样子
可惜你一次也没有见过，现在它们就在你面前，你却看不到
你突然想到了什么，要张仲元帮你找几块石头
他将石头塞到你手里，你朝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方向用力将石块扔了出去

“你干嘛？”
“我以前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说要不能让羚羊觉得人类都是好的，你那石头吓唬它，它下次再看见人和车就会跑了，就不会被盗猎的人抓住了。”
他愣住一会儿，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
“我看不见，你来吓唬它们。”
“好。”
他从你手里接回石头，扔出去
石头划过空气，咻咻的
又重新落到地上，发出闷响
你拿着手里剩余的石头，感觉他大概扔出去的方向丢出石头
“跑了吗？”
“呃，我觉得远了些，走近点扔。”
他握着你的手腕，缓步向前
脚底下，油柏路的僵硬感换成了草地特有的柔软
土地凹凸不平使你踉跄了一下，你下意识地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张仲元灵敏地扶住了你另一只胳膊
黑暗和未知使你有些紧张
你控制自己的呼吸，依旧止不住手心的汗
“没事，有我在。”
“嗯”
话虽然答应了，可你手无意识地依旧用力地收紧，抓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