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琴同人：末日来临之时（10）(3)

“你们没事吧……”石丸探过身子，关切地问道。
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怔怔地盯着上条腹部的伤口，并没有血液从那里面流出来。
我用纱布把那里缠了起来，却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车子再次发动了。我从车窗玻璃向外望，看见熟悉的高楼林立着，夕阳逐渐隐没在楼后，整个天空被染成了血色。
等我们到了第十九学区，已经是第二天破晓。蒙蒙天光中，空气里夹杂着血腥的气息，浓雾笼罩了高楼，使我心神阴郁，神思不宁。
装甲车在两栋高楼间的阴影处停了下来。窗外瘆人的景象打断了我的思绪——一道由焦尸堆积而成的城防出现在眼前，密密麻麻的漆黑头颅与躯干堆积纠缠在一块。
我突然感觉有些反胃，便将目光转了过去。
一个人从楼后缓缓走出。
“我们是第16搜救队，”逆藏向那人喊道，“快让我们进去！”
前面的铁门缓缓开启，但这并不是最后一道城防。进门后，每过几千米，我们就会遇到一道尸墙。
人类最后的堡垒简直就是一座焦尸之城。
我试着想象这段时间里他们所经历的战斗是多么惨烈，有多少人在漫漫长夜里无休无眠，在丧尸的嘶吼声里绷紧了神经，在对亲人的思念中苟延残喘。

窗外时不时会有武装巡逻。他们面容憔悴，蓬头垢面。
有些看上去还只是十三四岁的孩子，有的看上去已经半只脚迈进棺材。可他们都端着枪，走在同一个队列里。
一行标语出现在巡逻队后面的墙壁上：
发现丧尸，请立即击毙！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丧尸？”名为天愿的老者询问我们。据石丸说，他就是这里的领头者。
“嗯嗯嗯！”我连忙点头，“他还能保持理智！请你们不要伤害他！”
“嗯，我知道。”他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看向我，“你不用担心。”
上条站在旁边，茫然地注视着我们。
“不过，我们需要先对这位……上条先生进行一些必要的研究，来判断他是否有害，”天愿的声音严肃了起来，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还请御坂小姐配合。”
“大概要多久？”我忙问他
“这不好说……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可能要一个星期。”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在此期间，还麻烦你耐心等待一下。”
“已经给御坂小姐安排好了住处，马上就会有人带你去。”
“非常感谢，”我感激地说，“还有……我想问一下，这里还有其他能力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