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sans拥有了读档的能力(3)

哦天呐，我怎么没办法发起战斗?
*汪汪汪汪（经设定，只有人类的lv到达了19，你才可以对ta发起战斗）
哦。。。该死的Toby。。。
*sans的存档被摧毁了
人类。。。察觉到了吗。。。

等下。。。既然人类可以摧毁我的存档。。。
我是不是也可以摧毁ta的?
可。。。人类的lv没有到达19。。。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papy化为尘埃吗？
不。。。还没完！
*sans几乎尝试了所有的方法，但papy还是在他眼前化为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