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羽】海底两万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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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他醒了！”
羽毛刚睁开眼，一道稚嫩的童声就滑进了他的耳朵。他身上的潜水衣已经被拔下，安静的躺在一边。羽毛走出小屋，看了看，是自己家附近的渔民海滩。他笑了笑，感谢了渔民后，拎着潜水服回到了自己家。
一时间他不知道要干什么。只能先和自己的研究院发去消息。一碗泡面的时间，他就得到了回复。羽毛捧着泡面走进房间，打开信件。研究院打算让他先休假三天再回去。
羽毛向后仰着，望着冷白色的墙壁。他陷入了和刚到鹦鹉螺号时一样的无措。他还能再见到阿神吗？
羽毛从座位上弹起，走进储物间翻找着小时候的相册。那本泛黄的小书被翻开，羽毛一点一滴地回味以前的生活。在自己在旧址生活的最后一次记录，是他和另一个小男孩，或者说那就是阿神。
羽毛抽出那张相片，后面是小阿神歪七扭八的签名。当时都美好的觉得，分离后肯定会再见。羽毛垂了垂眼眸，把书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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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一天回到岗位就要再次下海。

羽毛无奈地穿上比之前轻便很多的衣服，耳上的无线电内传来老教授唠叨的声音。
“羽毛！我知道刚刚你都没在听！”
教授沙哑的声音带着怒意传过来，引得羽毛阵阵发笑。
“但是啊，今天有一个研究员和你一起！知道吗！他已经在海下了！快去吧！额……over”
羽毛见怪不怪的咬住换气口。这种长期在外的研究员被调回来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今天下的是浅海，不用穿着复杂的设备。咬着类似于吸管的设备比背着氧气管好多了。羽毛拨动脚蹼，缓缓向前游着。在一块岩石后，看见了研究员。那个人正在小心翼翼地提取着生物。羽毛游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在打手语的手僵在原地。羽毛盯着那双熟悉的金色眸子，惊讶盖过了喜悦。阿神笑了笑，游上前抓住羽毛的手，松开了氧气管。羽毛刚想问他，却发现嘴里溢满了海水。他想要向上站起来换口气，却被阿神按住。
阿神看着羽毛，直到羽毛急得手舞足蹈，他才缓缓上前，与羽毛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氧气从两人间的缝隙漏出。羽毛倒是没有多惊讶，盯着面前人许久，拉着他向上浮去。到了海面，他紧紧地抱住阿神。

“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
“我一直都在的”
阿神轻轻拍了拍羽毛的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