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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秦准备说些什么。紧接着他很快就被一阵有节奏的声音吸引了，就像是无数根骨头击打在一起然后断裂的声音。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让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秦想起很久以前刚开始学铸剑的时候，终日伏在半人高的案台上雕刻剑纹，台下是乌黑发亮的头骨。那时他每天幻想着以后的光景，刻刀顿在案上，发出相同的声音。可那些空洞的眼睛像黑洞一样吞噬者秦的活力，他看不到一点希望。
“你听到它了吗？”秦突然换了个话题。“我跟随它很久了。可我还是对它一无所知。”秦始终注视着那双疲惫眼睛，直到对方揭下面具后秦才完全看清楚他苍老的脸。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想要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就和他的眼睛一样。“六个月前——”
“一直在这。”
“一直？”
秦看到一张狰狞的脸大笑，尽管他的身体因为笑不停地抖动，可他的眼睛从没从秦脸上离开过。
“六个月前你去了蓝海，在最高的崖上待了三十二天，站在瞭望台上的时间分别是晚上十点和凌晨五点。”
他突然贴近秦的耳边，用一种魔力的声音说。那些粘稠的血红色液体在他眼里缓缓流转，……
秦踉跄了一下，跌坐进软垫里。
“你真的愿意相信那个传说吗？”他继续说。“一共有一百七十三个人先后丧命，编造者被处于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