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说】无题（早年写过的疯子 比现在的我要好一些）

倘若没有过度的欢喜，便不会有极度的悲哀。
这个故事发生在这个世纪，我当知道，但其他的都不记得了，记不得自己为何躺在雨水里，上衣湿透。记不得这条巷子如何称呼。
哎哟，后知后觉，后脑疼得厉害，感觉是个缺口，里头寒冷得发疼，冰锥扎进神经，来回割扯。伸手触碰，觉着湿润，一股死鱼气息飘散而出。
我茫然了，自己满手的血，混合雨水的死鱼血，那气息更加尖锐苍凉。一点一点往下滴落，滴在我的鞋尖上。真的好冷啊，我试着走几步，很快停住了。
我要去哪里呢？
四周没有人，也没有车辆，几个板条箱子胡乱堆砌在雨后的小巷，我坐在箱子上，忍不住看了看手，沾满惊悚的双手，惊讶发现，他们缠满绷带，错落有致，乱中有序，因久远而发黄。
难道我是丧尸吗？因为某个试验复活了？那么，研究人员呢？他们在哪里，难道试验失败了？我被丢弃了？
一滴孱弱的雨滴到我的头顶，这么想有点难过呐，随手抓起身边的旧报纸，上面是杀人犯的新闻，日期是今天的。
难道刚才有人在这吗？他走远了吗？还是出去看看吧，我就这么把报纸揣进兜里，意外地触碰到一个黑色的硬物。
那是个只剩半边的戒指，切口令人毛骨悚然。别乱想，别乱想……我的脑袋逐渐膨胀，为这些复杂的思绪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