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诗（栾云平×包子）(2)

“咳咳咳咳……”
虽然包子极力克制，还是咳出了声
小柠檬出事的时侯，栾队在外地跑商演，包子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演出就要开场了，
戏比天大
从他学艺第一天起，师傅就这么告诉他
他也是这么做的
等他第二天回来，已经晚了，小柠檬已经和这个美好的世界说再见了
纵使有千万个理由可以辩解，纵使自己是相声演员，知道包子说不过自己，但是他还是沉默了
他是个好的相声演员，一个优秀的相声演员，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不合格
无可辩解，辩无可辩
她们两个人，一个医生，一个相声演员，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陪小柠檬，所幸小柠檬很懂事，理解他们，从来不会粘着他们
正因如此，抢救路上喊的那一声声妈妈，才更叫人心疼
“妈妈，我会死吗”
“妈妈，我疼”

“妈妈，爸爸呢，他怎么还不来啊，我是不是看不见他了”
“妈妈，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啊”
“妈妈不要哭，我已经不疼了，真的，我们都不哭了好不好”
……
“妈妈，爸爸是不是很忙啊，他怎么还不来陪我啊”
“妈妈，我好困啊，我想睡觉，是不是我醒了，爸爸就能回来了”
那天包子一个人坐在救护车上，听着小柠檬的话，心都撕裂了，却只能安慰着，告诉她不要睡
小柠檬很懂事，就连临死之前和包子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疼
“妈妈，你别哭，我没事的，老师说了，乖孩子是会被上帝保护的，我会成为天使的，我会在天堂继续保护你们的，你们也是呀，记得要给我生一个弟弟妹妹呀，让他替我陪着你们”
包子哭的说不出话，只是握着小柠檬逐渐降温的手，直到小柠檬的双手变得冰凉，也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