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散人过气了。(2)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二）
“哈喽大家好我是散人！”
跟往常一样的开场白
他坐在电脑前开始直播
明明是日复一日工作的地方
他一点儿也没改变这里
但是他的直播间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的直播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再也登不上榜
更别说往日轻而易举的榜三
（三）
倒不是说他心里有多么不忿
只要有支持他的人在
他就会一直直播下去
尽管直播间里只有寥寥几个id
顶着不是“刺儿”的牌子在时不时唠嗑
但只要有支持他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