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Sacrificial Dance》 不负责任番外(3)

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些已然风化的无用情绪竟也嗅到生机，窥伺着企图再度兴风作浪。
“不会变的，山川河海自有它们运行的定数，而你，只是我的小卷儿。”
低下头沉默片刻，卷拉回藤椅，手撑着地发力起身，转头坐下。
“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卷？”
来人默默收回悬在空中的手，兀自端起茶喝了一口，“他是个刚烈活泼的人，无人能伪出几分神韵。”
“你不是只喜欢他乖么？”
不等来人反驳什么，卷又摇头笑笑，放弃了这个话题，“你精神受损之后，恢复完全了吗？”
卷也端起自己的茶盏，抿了一口茶。
茶的温度正好，卷却觉得太凉了，带起后脑一阵麻痹感。
“不劳阁下关心，记忆虽然有出入，但总归不会错。”
“也是。”
你怎么会错，你永远都是掌握真理的胜者。
“二月十一日，我对卷说了什么？”

“我爱你？”
来人又笑了，带着点风雨欲来的感觉。
“你是谁？”
卷双手握住茶杯，轻轻转动，企图多获得一些温度。
“也许是故人吧。”
“故人？”
来人“啪”得放下茶盏，利落站起身，“你最后的筹码也没有了，不必多谈。”
卷没有拦人，微微躬身给被丢下的茶盏又斟满了茶。
二月十一号两人自是没有见面的……只是既然要不到那东西，自己这一走估计再说不出这句话了，讲着玩玩又何妨呢。
近几年想起不少旧事……自然回不到从前了。
况且，从前那样又有什么好，不知自己从何而来，不知人心深浅，愚蠢地相信着“我们不会变”的谎言，结果最先面目全非的倒是自己。
也还是没料到，几年前送给他护命的东西，已经重新认主了……还和他的新主人一样，求都求不回来。
可能两个都不认识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