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蜂的噩梦(6)

鸢伸手，身后的驱逐舰递给她四只鱼雷。
鸢拔出她的武士刀，一刀，捅进大黄蜂脑壳。
大黄蜂周身，黑暗被毫无征兆的闪电照了个透彻。振聋发聩的声音拼命击打大黄蜂的耳膜。
她还能感觉到疼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天灵盖被撬开了。四枚鱼雷被塞进她的脑子里。
“轰！！！”
大黄蜂猛地睁眼，闪电在她的眼中劈跃。
半夜偷偷起夜上厕所的鸢被吓了一大跳，她扭头向大黄蜂，压低了声音说着，“你没事儿吧？”
大黄蜂惊魂未定，她眨眨眼。看清了面前的是鸢，她伸出手，轻轻掐住了鸢的脖子。
鸢不知所以，只是慢慢抚上大黄蜂的双手把手放回去，再从地上捡起了大黄蜂的被子，“给……你刚蹬被子蹬下来的……盖严实点，小心着凉。”
此时，离宿舍里的大黄蜂千里之外的遥远的地方，一个破败的小木屋里，一个已至耄耋之年的老人站起身。
老人佝偻着背，他颤颤巍巍地走向小木屋外。

小木屋外面，是一片墓地。老人慢慢地挪步到一座墓碑前。他拿拐杖拄着身子跪在墓碑前面。
墓碑下的土地上，放着一张陈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高一矮的两个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