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虎篇：其四 云海古城(5)
“在我的印象里，比较清楚的事物只有两个，一个是云中塔，当然是和这里不一样的那座，那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僧人来扫塔，塔里真的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一尘不染的塔？那应该和我所在的时空有一定的距离了。”李瞳联想起之前塔里厚厚的灰，说，“那么，还有一个呢？”
“另一个嘛，自然就是塔外的风景啦。”虎妞说着，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窗外，此时天色已经开始变黑，看来这里的夜晚和别处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个时候，云牵着云，山连着山，从高处看去，山与塔之间一览无遗，另一边的村庄也能看到袅袅炊烟……可惜啊，那样的场景一去不复返喽……”
这样的场景……那不正是我在第十五层看到过的场景吗！
听着虎妞的描述，先前的记忆，一点点地在李瞳的头脑中重现着。那样的景色，他也曾经收入眼底，只是曾经的村庄变成了城市，但仙山和白云却可以绵延千年！
“我明白了……这些部分虽然零碎而单薄，但它们可能是你化身为人之前的记忆。而你丧失的那段记忆，应该就是你来到这里以后的事情。”想到这里，李瞳站了起来，说，“虎妞，我们可以到楼上去吗？我觉得在第十五层，一定会有重要的线索！”
“嗯……可以是可以。”虎妞笑道，“不过就你这小身板，能行吗？提醒你一句，云海古城是‘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直上直下的‘塔’。你有那个本事，在妖魔纵横的地方全身而退吗？”
“放心吧，我是一名天师，执行委托可是我的义务。”李瞳点了点头，“如果连面对危险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胜任这份工作呢？”
“呵，挺有意思的嘛。”虎妞说着，三步两步跳到鹤嘴锄旁，抓起那东西在手里抡了两圈。这把登山工具看上去少说也得有几公斤重，能够如此轻松地挥动它，就足以说明这位姑娘的身手不凡。
“正好，本姑娘在这一层捡了好几个月的死尸，有一阵子没活动过手脚了。借着这个机会出去玩玩，小子，真有能耐的话就跟上来吧，不过前路凶险，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
“没问题！”李瞳毫不犹豫地从衣袋里掏出一沓符纸，这些符都是他早些时候画好的，足以镇住相当数量的妖魔，如果前方有战斗发生，就刚好可以发挥作用。
虎妞看他这般架势，也没再多言，三步两步走到了楼梯的位置，一纵身便跳了下去，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李瞳连忙跟上去，到了楼梯口，却发现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楼梯。从楼梯口往下看，下面一片混沌，深不见底，似乎一旦下去，就再也寻不到回头的路……
这里，并不是一座塔，而是一座城。在每一个看似径直通向前方的节点处，都连接着一个深渊……
“一尘不染的塔？那应该和我所在的时空有一定的距离了。”李瞳联想起之前塔里厚厚的灰，说，“那么，还有一个呢？”
“另一个嘛，自然就是塔外的风景啦。”虎妞说着，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窗外，此时天色已经开始变黑，看来这里的夜晚和别处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个时候，云牵着云，山连着山，从高处看去，山与塔之间一览无遗，另一边的村庄也能看到袅袅炊烟……可惜啊，那样的场景一去不复返喽……”
这样的场景……那不正是我在第十五层看到过的场景吗！
听着虎妞的描述，先前的记忆，一点点地在李瞳的头脑中重现着。那样的景色，他也曾经收入眼底，只是曾经的村庄变成了城市，但仙山和白云却可以绵延千年！
“我明白了……这些部分虽然零碎而单薄，但它们可能是你化身为人之前的记忆。而你丧失的那段记忆，应该就是你来到这里以后的事情。”想到这里，李瞳站了起来，说，“虎妞，我们可以到楼上去吗？我觉得在第十五层，一定会有重要的线索！”
“嗯……可以是可以。”虎妞笑道，“不过就你这小身板，能行吗？提醒你一句，云海古城是‘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直上直下的‘塔’。你有那个本事，在妖魔纵横的地方全身而退吗？”
“放心吧，我是一名天师，执行委托可是我的义务。”李瞳点了点头，“如果连面对危险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胜任这份工作呢？”
“呵，挺有意思的嘛。”虎妞说着，三步两步跳到鹤嘴锄旁，抓起那东西在手里抡了两圈。这把登山工具看上去少说也得有几公斤重，能够如此轻松地挥动它，就足以说明这位姑娘的身手不凡。
“正好，本姑娘在这一层捡了好几个月的死尸，有一阵子没活动过手脚了。借着这个机会出去玩玩，小子，真有能耐的话就跟上来吧，不过前路凶险，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
“没问题！”李瞳毫不犹豫地从衣袋里掏出一沓符纸，这些符都是他早些时候画好的，足以镇住相当数量的妖魔，如果前方有战斗发生，就刚好可以发挥作用。
虎妞看他这般架势，也没再多言，三步两步走到了楼梯的位置，一纵身便跳了下去，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李瞳连忙跟上去，到了楼梯口，却发现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楼梯。从楼梯口往下看，下面一片混沌，深不见底，似乎一旦下去，就再也寻不到回头的路……
这里，并不是一座塔，而是一座城。在每一个看似径直通向前方的节点处，都连接着一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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