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同人】都市神探：火苗（十）(3)

“先生，我觉得您管得有点太宽了。”
负责抢救瑞瑞的主治医师靠在办公室的墙边，白了坐在他对面的鲁特斯先生一眼，他拿了一笔很丰厚的报酬，主顾要求他用最短的时间和最安全的治疗方法来治愈瑞瑞，他办到了。而现在，这位主顾提出了更深入的要求，在得知瑞瑞是被一种未知的物质险些窒息后，他要求得知这种物质的成分，主治医师自然是不愿意进行这项研究的，费时费力，主顾还不给够钱——至少他觉得主顾开出的价码不值得他在这项研究上浪费时间。
“我帮你治好了那个姑娘，用最无害的方法，科学的方法。”主治医师愤愤地说道，“我是个医生，不是物理学家，你让我研究这种东西，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的意思是你拒绝？”鲁特斯先生稍稍抬了抬眼皮。
“研究这种东西太费事了。”
“对一名身正风清的医生来说确实如此，但如果这位医生曾经和一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人合作过，还用魔法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那这事就有值得费心的理由了。”
听到这里，主治医师的表情凝固了，刚刚因为不满差点跳起来的他摆正了身子，端端地站在鲁特斯先生的对面，汗水顺着他橙色的皮肤缓缓流了下来，滴在了他桌上杂乱的纸张上。

“斯俊先生，医学院博士，但你的博士学位是靠作弊得来的——尽管你确实有些本事。毕业后你利用自己与生俱来的魔法天赋成为了一名雇佣杀手，因为你发现杀人比救人更赚钱。你的单子不单纯，因为你还倒了一些器官给一位神秘的主顾，这是同行不齿的行为，你偷偷干的。三年后，你良心发现，金盆洗手，在医院工作了七年之久，尽心尽责，从未懈怠，还花费了大量的财力和精力在‘苦疾’的研究上——所以我是很愿意资助你的。你意图通过这种方式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赎罪，业余时间则用于攻读物理学，以弥补自己当年在读书方面落下的遗憾。时至今日，你大概对所谓‘位面’方面的研究已经有了些眉目吧？”
“为什么你要找上我？而不是——”
“我确实可以花钱雇一些专业的物理学家来研究这个项目，但是纯粹的金钱永远都买不来忠诚，一旦有人开出更大的价码，为利而来的投机者们很可能携着我要的东西一走了之。”鲁特斯先生伸手指向斯俊，“所以，我觉得掌握筹码的人比掌握金钱的人更能赢得别人的忠诚，你说，对吗？”
“我没记错的话，您应该是一个艺术品商人，‘位面’方面的科技对您的生意有什么帮助吗？”斯俊小心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