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T/ NCT 127/金道英】她.说 (七十一)(4)

“小年虽然不是我生的，我也已经养了她十多年，跟亲生的没什么两样。”
“你既然当年抛弃了她们，现在就别想着凭借一点血缘再把小年带走。”
“小年也十八岁了，并不是未成年，也无所谓抚养权。或者你要想跟我打官司，也可以。我跟政法委打声招呼，让法院为你破例立个案，也是可以的。”
“不不不，金司令！你误会了！”戚鸿钧慌忙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就更好了。”金晟雄道，
“小年刚才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她想让你来选，我不同意。我养了她十年，她不能就这么走了。她已经是我的孩子，没人能把她带走！”
“至于你，这里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请你立即离开。”
金晟雄久居人上，说出的话掷地有声，不容人反驳。
戚鸿钧离开得很狼狈。
戚年一直垂着眸，不想看他狼狈的样子。
他的狼狈，就是她的难堪。
因为，她也姓戚。
当小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金晟雄看着戚年，微微叹气。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没事了。”
隔了一会儿，又道：“你是个好孩子。”
戚年垂着眼眸，忍着泪，“嗯”了一声。
金晟雄给金道英使了个眼色，金道英会意，微微颔首。金晟雄便转身离开，把空间留给金道英，让金道英安慰戚年。
他走到小厅入口处，上了两级台阶，转身又看了一眼。
金道英把戚年搂在怀里。
戚年抓住他的衣襟，把头埋在他肩头，咬紧牙关，无声的流泪。
纵然她历经两世，已经可以在事情发生的时候表现得冷静坚强，但……割裂血缘，终究是一件太过疼痛的事。
她不出声，身体却因为哭泣微微发抖。
金道英心疼得不行，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还亲吻她的头顶，在她耳边低声安慰。
金晟雄看着明亮阳光中的两个人，忽然眯起了眼睛。
他第一次注意到，金道英搂着戚年的手臂，未免有些太紧了。
他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晚上戚年没有下楼吃饭。金道英给她把饭端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