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哦……”
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滑伤口落,嗒,滴落在地化作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一滴,两滴。血色玉珠变已成一道血流顺着手臂一直滑向手心。
还好凯尔西明白一些医疗的专业知识,及时止住了血。第二天伤口上沁出的血珠已经穿过了纱布。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凯尔希一边缓缓地帮我换纱布一边说,她的眼里满是担忧。
“行,那就好。”
她轻轻地拿着药物,眼睛专注,长睫毛一丝不动,可以感受到他屏息静气。她的手动了起来,动作轻柔而有力,温柔而果断。仿佛微风吹过伤口,纱布轻轻缠绕。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里满是完美完成任务后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