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小】故人归 第三章(2)

小心冷漠地质问她：“你是什么人？我从来没见过你。”
女子对小心行了一个礼：“皇上，我是那只被你救过的白鸽，小女子名为雪羽。”
女子说完后用法术撑着伞，自己变回白鸽，又变了回来。于是，小心放开了抓着她的手。
雪羽见小心难受，便问道：“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小心转过头去，强忍着眼泪和哽咽：“伽罗他……走了，不会回来了。”
雪羽对小心行了一个礼，语气之中透着坚定：“小女子愿替皇上分忧，以报救命之恩。”
“我想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小女子定当竭尽所能。”
小心有些愣住了，和他一样的语气。每当小心托伽罗帮忙时，他也是用这种语气说：“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次日，皇宫里传来一个消息，小心皇上娶了雪羽姑娘做皇后。
皇宫内经常有人议论：“雪羽娘娘真是貌若天仙。”
“是啊，还会替皇上分担政物。”
“皇上能娶得雪羽娘娘，真是有福了。”
几天后，小心站在桃花树下那个被青苔漫上的石碑前，抬起手拂去了石碑上盖着的风尘。

这时，雪羽从不远处走来。纷纷扬扬的桃花花瓣撒落下来，将雪羽衬得挽如雪中仙子。
雪羽看了一眼石碑和小心，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皇上，请节哀。伽罗将军若还在，一定不希望您这样。”
小心取出一枝白花放在石碑前：“雪羽娘娘，现如今我已经不是皇上了，我只是一个将军，你唤我小心便是。”
雪羽试探着问小心：“小心，你好像不会再轻易笑了。而且，我听说，你上战场时都杀红了眼。你有受伤吗？我会一点疗伤的法术。”
小心冷漠地开口道：“我没事，谢谢。”
小心放好白花，又看了一眼石碑，就离开了。雪羽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又伸手接住一片桃花花瓣，用法术幻化为灵蝶，对它说：“去帮我治疗一下小心的伤吧。”
雪羽说完后，灵蝶就从她手上飞走了。雪羽又转过身来看着石碑：“这孩子，也是苦了他了。”
一片片桃花的花瓣散落下来，为石碑点缀了几点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