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文】凛冬篇 烈酒、悲歌和冬天的炉火(4)

“你是不是想听那段历史？那样的话，你可能要失望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无可奉告。从那之后，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要靠武力来争取，锤子和镰刀才是进步的标志。”
这些话大概是她从什么书上看的吧，我信服地点点头：“难怪风笛跟你很合得来。”
至于她没有提到的部分，大抵是由旷野上的哀嚎、一场巨大的阴谋和满地的尸体组成的。她选择守口如瓶，将那些秘密伴着酒肉嚼碎咽到肚子里的滋味我也感同身受。凛冬还要领导着小队继续前进，面对同伴的牺牲，她绝对不能哭出来，更不能沉溺于悲伤。
我想了想，就旁敲侧击地问她：“你们消灭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吐出一口气，说：“Мученики（殉道者）未见其道就已死去，他们的苦难需要有人来铭记，需要有人来陈述。”
凛冬继续引用书里的话，拒绝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过分地引起她的怀念，只好放弃追问，缄口不语。
她的这支小队与有勇无谋的流亡者不同，他们有组织、有纪律的进攻，更能给前来围剿他们的敌人当头一棒。逃亡过程中，她打过多少艰苦卓绝的游击战我也能想象得到。
想到这里，我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表露心意：“我不再问了，关于你的理想，你的目标，我会全心全意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