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向】巅峰之智（5）#fkmt#(2)

“什么不计后果？人家那叫艺高人胆大，你别瞎操心，看就完事儿了。要我说啊，刚刚那局模拟战人家根本就没动真格......”
“敢提出这种条件，只能说不愧是赤木啊，这是吃定了对面那个小赌徒了......”
“那是当然，你看着，就是这么让那个小赌徒也保准赢不了，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场面已经是有些沸腾了，不少人看向赤木的眼中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开司猛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真皮座椅被这股力道推得往后倒去，“嘭”得一声砸在地板上。
这个动作太过突然，把围在他身边的人吓得都是一愣，大家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两步，一时之间噤了声。
开司双手撑在牌桌上，身体带来的阴影笼罩了坐在对面的赤木。
“我拒绝。”似乎是从喉咙深处把这三个字挤出来一样，开司的声音低沉得惊人。

“嗯？”赤木似是有些意外地抬了抬眼。
开司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众人看到这笑容，都没由来得感觉到他周遭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让我？你这不是让我，你这是看不起我。”
开司低下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众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虽然是你主动找上门来不假，但是这个赌约也是我自己同意了的，玩什么游戏也是由我来选的，我们早就扯平了才对，根本没有什么让步的必要。你现在开出这种条件，我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他扬起脸来，居高临下俯视着赤木波澜不惊的表情，也不管对方的反应，像是从牙缝中把话语挤出来一般缓缓说道：
“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黑暗中降临的天才，未尝一败的传奇赌徒？因为这些光环加身，你就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吗？一百万，比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