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酒
推开门后,我直接扑到在床上,张一杭又吐槽我不脱衣服就直接躺床上。我则无力的说了一声:“累。”
在这个破旧的小巷子,路灯下总是有几只飞蝇在欢快的跳着舞蹈,穿过巷子,钥匙孔发出刺耳的尖叫,咔哧咔哧,爬上七楼,就是我在这繁华的都市,苟延残喘的地方。
张一杭是我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后也搬过来住,毕竟能为我省一半的房租,何乐而不为呢。还记得他刚刚来的时候,拖着行李箱,头发剪成寸头,但是七月份的燥热依然让他的头发像洗过一般,汗水一滴一滴。宽大的T桖依旧掩盖不住他瘦弱的事实。他看着我,大眼睛一闪一闪,就像小黄人一样,笑着说:“我看到你发布在网上的消息,那今后我们可能就是室友了。”他打量了我一眼,说道:“不过事先声明,我可不喜欢男人。”我耷拉着眼睛看着他,提不起半点兴趣,“进来吧,注意脚下。”他低头看了一下脚下,铺满了许多空了的啤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