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水仙」《吾王》第十三章(3)

慕生，你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啊，可是这几天我只看到了你的烦躁；
慕生，你是多么爱笑的一个人啊，可是这几天我再没见过你的笑容；
慕生，你的眼底有星辰，璀璨又浪漫，可是这几天星星不见......
慕生，答应我，回到以前那个温柔，爱笑，眼底有星辰的程慕生好不好？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该走了......
【最后，身已许国，再难许卿，若慕生不弃，许你来世承诺。】
罗浮生绝笔
1935.4.16
程慕生看完罗浮生的信件，仿佛耗尽了所有心力，将信捂在心口，脱力的向后倒去。原以为早已干涸的泪腺，此刻眼角正源源不断的流出泪水。

那日，程慕生和洪澜说了很多，像是，像是在交代遗言。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程慕生起身坐到了书桌旁，在抽屉里拿出了新的信封和信纸，执笔书写......
至吾爱，浮生
展信佳！
见字如吾：浮生从前不信鬼神之说，我也未曾信过，那现在又岂会有鬼神眷顾。看完了浮生的信，心中涌上千言万语，夜半执笔，想着与浮生道一道，我的所思。
浮生为自己在十八岁是喜欢上我而沾沾自喜，那浮生可知，我在与浮生分床睡那年便已然确定了自己的情谊。那年几岁，似是十六吧！我的傻浮生啊，我在十六岁时便爱上你啦！但世俗却让我止住了前进的脚步，止住了对你诉说爱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