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祭
给你特意写一篇文章的时候,很多话就迫不及待的涌入喉咙,跳跃在挥笔的指尖,以至于我会刹那片刻的失神,而后却寻不见那些话语的踪迹了。只是望着窗外莹莹灯火,璀璨明星,我瞧见他们,总能记起你,好像那些话躲在星星后面,我看不见,却固执的认为那一定很感人。很奇怪,也许你曾“爱”过一个人,一个与你根本不在同一时间、同一次元的人。 你匍匐于岁月尘隙想嗅到他的气息,你翻遍了书页、画卷、诗篇想找寻他留下的蛛丝马迹。你甚至想要拼尽全力去保护他,哪怕深知这是一种遥不可及虚无缥缈的幻想。纵使他早已远去,或者根本就只是存活于虚构的笔墨间,却让你魂牵梦萦。有时你觉得,你知他,恰如他知你。倘若他在场,一定也是知你的。 他不是现世桃花。他是你的罚酒,是你的前尘白骨,是你至真至纯、至高无上的单相思。
敬酒饮得,罚酒亦饮得。
桃花知我,白骨更知我。
纵使我细细斟酌,句句推敲,仍是描摹不出你眼中的波光流转,满目星河,以及明眸皓齿间的阳光雨雾,沁人心脾。过去写祭文,总是把自己识得你的过程提了又提,在今年这个日子突然变得苍白了许多,又忽然想写情怀,这东西虽没用,在这时候却动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