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终焉的轮舞（完）

胡艺馨可以感觉到，虽然眼前这个人长得跟姓高的一样，但绝对不可能是他，眼前这个人散发出的威胁感，是她生平仅见的，甚至李政也远远比不上他，唯有那个人，给她一种与眼前这个人相同的感觉。
“不愿吗？”皇起身，眼中金色纹路丝毫毕现，“朕来帮你一下。”
淡金色雾气凭空涌现，缠向胡艺馨，胡艺馨拔出自己的长剑，砍向金色雾气，但长剑透过金色雾气，并没有砍中。
胡艺馨脸色一变，金色雾气刹那间凝成实质，将她束缚。
“朕会先杀了汝，”皇举起春秋缓缓对向胡艺馨，仿佛神明的断罪，“再去杀了外面的所有逆贼。”
胡艺馨挣扎着，但她丝毫动弹不了。
……
“一生中，这种药只能吃一次。”那个人曾经这么对她说过，“再次服下的话，会死。”
……
我不会死。
胡艺馨平静的将压在舌底的药吞下，身体上再次浮现黑色的血管，密密麻麻让人心寒。
第一根血管断开了，接着数不尽的血管断开，胡艺馨刹那间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哦？”皇觉得有些意思，他能感觉到胡艺馨体内喷涌而出的力量和急剧凋亡的生命力，那么矛盾却又那么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