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年少/退烧(2)

但是谁都没有发现，他总是目光流转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而那眼神的终点是——你。
你打小是个慢热的人，但当你看到张艺兴的时候，你就知道，差不多是栽在这儿了。
他的容貌，他的身影总是恰到好处地攫取着你的每个神经。
对于一个坏学生，你作为一个好学生竟然一点没有厌恶的感觉。
所以，你总是偷偷抹掉他没交作业的名单。
他也总是悄悄在你桌上放一杯热牛奶，在你经过的时候故意哼自己新作的曲。
当你不经意间看向他的时候，他会挑眉戏谑地对你勾唇笑，人畜无害的酒窝却着实让人害羞。
暗中滋生的情愫包裹了这两个年轻的生命。
你会和他一起闯祸，把老师的椅子弄坏。
他会为你变得乖巧，主动写完交好作业。
这大概，
就是年少的浪漫了吧。
你们不知不觉地在一起了。
你们一起兜风，风吹乱他的一头卷毛，轻轻拍在你的脸上，你们喊着，叫着，大谈那些理想，那些人生。

你和每一个花季少女一样，幻想每天不同的惊喜，来自张艺兴精心准备的惊喜。
那天，借口晚自修拖课。
你和他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张艺兴突然拉住你的手，往旁边一用力，你一瞬靠在了巷间的墙上，熟悉的奶香混着你送他的薄荷香逐渐逼近，侵入你的鼻腔，掌控你的大脑。唇齿相碰，柔软的触感，迷醉的嗅觉。
初吻全是动情的滋味。
你却不曾发现，
母亲早在黑暗中目睹了一切，之前你种种可疑的行径让她起了疑心，你不太稳定的成绩也充分暴露了一切。
她是个直性子的人，当即冲出来拉开了你俩。
你只觉得手臂生疼，清冷的空气撕裂了一切，随即脸颊清脆的一响，感知不到什么痛觉了。
你嗡嗡作响的耳边只有模模糊糊母亲的谩骂，什么小混混，什么别拖累我女儿，你不想听的全窜到你耳边，于是，脚步声就这样从近及远地响起了……
好几天，
你活在父母的教诲下，泡在老师的叮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