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同人】我就是喜欢钱（二）(2)

“他一个小流氓，我怎么会喜欢他。”壹壹慌忙着解释。
“人家又没干坏事怎么就流氓了。他不会调戏你了吧。”
“滚。”壹壹放下手里的活到后厨去了。
小女孩的心思总是容易猜，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儿喜欢他。他在人群里最扎眼，自己一眼就能看到他。他进门来是什么心情，自己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虽然看起来痞里痞气的，有点儿不着调，但是也不是个坏人。
年少时最容易心动，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世俗的东西都可以弃之不顾，世界都为之失色。壹壹喜欢张云雷，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壹壹心里已经认了。
壹壹虽然还是不多说话，但偶尔也会笑一笑。她也开始对着张云雷脸红了，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问她的近况，或者低头耳语，尤其张云雷对着壹壹笑的时候。
倒水这件事已经被壹壹抢走了，偷偷给他加一勺椰子糖浆。糖浆是白色的，别人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只有张云雷知道，水是甜的，甜到他的心里，带着一股清香。
张云雷给壹壹买了条项链，说是感谢壹壹对他们的照顾。项链并不贵，但对当时的情况来说已经算是大出血了。壹壹本来不想收，但是张云雷说这是女式的，壹壹不收，也没用了，怪浪费的。壹壹一想也是，而且这是他送的，自己怎么会不想要呢。就收了，贴身带着。

店里开始传壹壹的闲话，说她一边跟张云雷搞对象，又和店长暧昧不清，所以店长才总是暗地里照顾她。小小年纪，仗着自己长得漂亮，脚踩两只船，还偷偷跟店长出去开房，不知道在别处还有没有其他男人。闲言碎语越传越疯，张云雷能听得见，可是他什么也没跟壹壹说。
后来椰子糖浆下架了，张云雷也不在麦当劳过夜了，壹壹默默地把抱枕拿回了宿舍。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面。壹壹安慰自己，这就是张云雷的生活吧，四处流浪，居无定所，怎么会因为自己停留呢。而且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又有什么理由怨他呢。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现在人家走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赖在原地不走。壹壹辞职了。
“你好，壹壹在吗？”张云雷问点餐口的人。
“壹壹？她不干了。”
“小媄呢？”
“她也走了。”
张云雷在冰场找了份儿工作，也算是安定了下来。他来找壹壹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壹壹走了，什么也没说，也没联系他。
壹壹在学校附近找了份兼职，距离近了，时间也更自由。工作很累，老板有些不好处，但是工资不少，壹壹也算满意，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事儿。只要自己认真工作，老板不拖欠工资就行了。空了小媄就会来找壹壹玩儿，日子过得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