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私事(一)(3)
原因是我弟的呼噜声实在太出彩,不但能自由切换音调模式、声音大小不说,还能打出歌来。之前我们一起出去玩得时候,他自己此起彼伏的鼾声成功把醉酒的东哥从沉睡中唤醒。
我把位置给他让出来,对结果表示欣慰地拍了拍他肩膀,“不听闺蜜言,吃亏在眼前吧!”
「三」男人
闺蜜聚在一起聊的话题大多会围绕四个词汇,“吃、喝、护肤、男人”。不论性别,不论年龄。
张老师我俩在一起没少讨论东哥。
东哥回国,我们继续飞下一站伦敦的时候,张老师我俩又凑乎到一起喋喋不休。
张老师表示自己很中肯地评价李老师变了特别多。
我思索半天也没想出是哪里的问题。
他拿塞纳河旁边的小伙举例,“要是按照李鹤东以往的性格,递过去的绝对不会是一把瓜子,至少是一拳或是一脚,不是一刀就不错了。”
照理来说一个能用眼神喝退禽兽的男人做这事儿好像是不太对劲儿。我秉着虚心求教地精神,“那我家李老师为什么会这样呢?”
一旁刚下飞机的大林放下手上收拾着的行李,凑过来认真跟我分析,“你说是不是因为东哥有了偶像包袱,觉得摄像机后面要保持绅士风度啊?”
我觉得有点儿道理,但是想了想他做这事儿的时候好像已经收工了。
张老师冷哼一声,“你俩知道世界上最恐怖的友情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