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羽】文章与生活(4)

“谢谢喔。”
羽毛没多想，看来他的确是去拿书了。老教授沙哑的声音在前门响起，阿神的视线钉在羽毛身上好久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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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袅丽次还不打算说出他写文章的事实。于是他挑了个白玮伦回房间拿书的空，打算悄悄写一些。
白袅丽次戴着耳机，脸上的神情非常紧张。手指在键盘上灵巧地跳跃着，字符拼凑出他的故事。白玮伦悄无声息地坐在他身后的一排，撑着头默默地看着他。
时间能不能就凝固在这一刻。
在他的文章落下句点后，白玮伦笑着站起身，看呆呆转过头来的白袅丽次，心里泛着甜味。他忍着揉揉他头的冲动，慢慢地坐回他身边，把书递给他。
“谢谢喔。”
白袅丽次的语气恢复正常，看来应该不作怀疑。
“不会。”
白玮伦的视线黏在认真记录的人身上。
白袅丽次在诉说的是他想要的生活，白玮伦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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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夜市出来的羽毛把小吃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顺手接过阿神递来的矿泉水。

两人慢慢走在江边的小路。傍晚的空气总有股特别的味道。羽毛使劲闻了闻，空气带着潮湿温和钻进他的鼻子。
昏黄的灯光吧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的长长的。羽毛闭着眼向前走，鞋子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更像是一种满足的叹息。
羽毛坐到栏杆上闭着眼，他能感受到风缓缓吹过。夏夜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柔动人。
“羽毛？”
阿神缓缓在他身边坐下，探着头叫了一声他。羽毛不想睁眼，只是轻轻晃了两下。他听到阿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睡着了啊。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聚会上看见你，就觉得……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接近于喜欢吧。”
羽毛僵了一下，装作自然的继续假睡。
“其实我一直都住在外面。正好当时房租到期了，就和你回去了。还没想到，你就是我的舍友。”
他听见阿神轻轻笑了两声，像沉浸在美妙的回忆里。
“已经有一年了，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许做你的朋友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