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祖】唯一弱点(3)

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她护在嘉德罗斯面前。
所以我现在必须和她对战。
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明明我是个杀戮机器啊。
为什么我杀不了她？
为什么我总是躲过她的攻击，我也击不中她的要害？
为什么？！
我的眼前出现一堆乱码，脑子里还有所长气急败坏的命令。
“雷德！你在干什么！”
我的心变得乱糟糟的。
不对啊，我，明明没有心啊。
“雷德……”
那个奇怪的女孩子又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的胸口处很不舒服。
是部件坏了吗？
我又变得乱糟糟的。
我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她的剑终于碰到了我。
只是擦肩而过罢了，并没有伤害到我。
而我的长剑却穿过她整个左肩。
鲜血。
“我终归不能像印加先祖那样，”那个奇怪的少女嘴里涌出鲜血，滴落在地上，灿烂而妖冶地开出一朵曼珠沙华，“我只能像那些人一样，被自己的子民推翻，杀死……”

子民？
我有些奇怪。
脑子乱糟糟的。
不管了，结束……
这一切。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为什么？！！
我的脑子越来越乱，剑尖也无法对准那个奇怪的女孩。
“祖玛……”
我情不自禁地喊出一个名字。
那个女孩愣了愣，嘴带鲜血，笑了。
“对了，我叫蒙特祖玛，跟你一样是因为敬仰嘉德罗斯大人的力量而追随他。”
……
“惊讶了会慌张，受伤了会喊痛。”
……
“那还不是人类吗？”
……
我抱住脑子痛苦地蹲在原地，那个女孩，似乎叫祖玛。
是很重要的人吗？
是谁？是谁？
快想起来！
“雷德……”
那个叫祖玛的女孩慢慢地靠近我，似乎是不忍看到这样痛苦的我。
她蹲下来，伸手想要触碰我。
“雷德，对不起，作为王族却没有办法让子民缓解痛苦，对不起……”
子民？
我是谁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