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沙尼亚的咖啡(2)

全连的军人也都拿起了武器，成建制的加入了人形与军方自律单位的战斗。
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人类与机器死命拼杀，格里芬人形的顽强抵抗让军方推进异常艰难，人类士兵减员也非常严重。
“负罪者小队，全员突进！”上尉看着一队士兵被穿透掩体的机枪打碎了身体，倒在地上哭喊样子，抓起了无线电下达指令，“所有单位跟上！”
一排机甲瞬间点火，冲进了地下基地，直奔目标而去。
“长官！我们减员严重，但是我们还可以战斗！”下士在无线电里汇报战况，刚才的一路猛冲撞碎了不少掩体，也有少部分机甲被击伤，“大部队正在赶来，估计……”
一连串的巨响打断了无线电，宛如地震了一般，持续了几分钟，连基地过道的吊灯都被震落了。
“长官……。”下士的声音颤抖着，各机甲也停止了行动看向上尉。
“安全局最终出手了吗？看来，这就是命运啊！”上尉叹了口气，一想着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没进到掩体，就被空军给……，上尉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好在机甲里其他人也看不见。“各位，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只有完成它，我们才对得起牺牲的袍泽们！前进！”

在行进了不一会，机甲便在各格里芬梯队的袭击下所剩无几，在这种绝望的情景下，每一位军人都红着眼，将斯拉夫战斗民族的气势体现得淋漓尽致，然而，到了最后，枪声越来越稀疏，只剩下上尉与下士还在前行。
“长官，你相信，我们，KCCO的精锐会落得如此不堪吗？”
“下士，你动摇了？”
“不，长官，我只是觉得，这些民用人形拿把枪就能把我们打成这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你想表达什么？”上尉其实也早就想到了，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军人会在这样的敌对立场上承认这个问题。
“她们，是有感情的，是有信仰来支撑作战的，就像人类一样，她们看到同伴牺牲也会流泪的吧，就算是拙劣地模仿人类情感，但那也是她们的情感……”
“够了！”上尉咆哮道！
“对不起！是属下多言了！”下士慌乱地回答道。
“不是，科特尔下士，你现在才20岁出头，虽然你很年轻，但能拥有你这样优秀的副官我感到很自豪，”上尉低声道“我们人类能欺瞒自己内心的情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们能眼都不眨一下屠杀自己人。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人类到底是人，还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