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肖』山中无风月(15)

他的手摸到了一把枪，手枪，王一博的手枪，举起，扣动扳机，子弹打出去的那瞬间，虎口发麻，那把枪脱手，最后一颗子弹，但打中了，他眼眶发红，松了口气。
王一博将他扶起来，抿着唇，肖战摸摸他的脸。王一博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像是要哭出来。
“你看，洗不干净了，肖战。”唯余眼睛清亮。
他说的是他手上的血，他自己的血。

他的血是脏的，不应该玷污他的那一双好看的手。
“没关系，那就算了吧。”他凝视着他的眼睛。
他说算了吧，领着王一博回家，给他清理伤口，“没有药箱，忍着点。”拿着绷带绷好伤口，王一博看着他，伸手拉住他的手腕，肖战不防，被他拉在近前，一个吻落了下来。
09
沾满血腥气的吻，毫无章法的吻，呼吸急促，外面是枪响声，炮火连天，里面是忍着痛也要说的爱意。想躲，躲不开，王一博也不叫他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