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 白驹过隙 「肆拾贰」(2)

“哎呀，你刚起来就喝冰的不怕胃难受啊！”王惠看见他拿了冰饮料，虽然知道管不住，但还是念叨了一句，“那有没有机会啊？人姑娘有没有表示呢？”
他面无表情地摇头，“妈，我不知道。我还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非她不可了，所以我再等等。”
王惠或许知道了情况，就没再唠叨更多，只是说，“少吃点，一会儿要吃饭了。”
钟晓霞不知道白榆小年那晚发生了什么，她今天才过小年，因为她是南方人。许最请了一天假陪她，虽然还是在拌嘴，但是看得出她真的很高兴，以至于她接到白榆打来的电话的时候，都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儿啊？大鱼。”钟晓霞问她。
“没有，你看着很开心，许最不拍戏出来陪你了啊？”白榆努力表现得跟钟晓霞一样开心。
“对啊，他说他今天有空。还告诉我你要是担心常如珏，他已经帮常如珏换好房间了。”钟晓霞窝在许最的怀里，另一只手一直往嘴里塞薯片，眼睛盯着前面播放电影的屏幕。
“常如珏之前跟我呛，不让我担心，结果许最说了一句还是换了。许最还说过这样的话，说常如珏听我的话，你评评理，这是听我的话吗？”白榆这个时候好像已经调整了过来，没有那拙劣的声音表演痕迹在了。
钟晓霞把吃完的薯片包装扔垃圾桶里，手一伸等着许最拿湿巾给她擦手，“你听许最瞎掰，那你就是信了他的邪。”

许最什么都听得到，但是还是不要插嘴比较安全。
听筒传来白榆的笑声，“你不怕他说你？”
“怕什么？我呛回去。对了，昨天德云社封箱吧？”
一提到这个名称，白榆就开始了寡言少语的状态。
“嗯。”
“那你跟……”钟晓霞特意没说全，她知道白榆懂。
“没。”白榆苦笑，“以后也不知道了。我大概过年放三四天，然后就开始跟巡演了，又有的忙。”
钟晓霞叹了口气，“工作更重要，毕竟你立志在北京买房，再不济河北也行。”
“河北不行，你跟许最好好过小年吧，我要画稿了。”白榆准备结束通话。
“行，你忙你的。挂了。”
电话挂断，声音消失。
白榆回到了以前独自在家待着的状态。用手机播放几首常听的歌，跟着唱两句，自娱自乐。
她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声乐的，唱的还不错，后来改画画了。
空荡的房间顿时有了一线生机，白榆在客厅漫无目的地转圈，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渐渐下起了雪花，她走过去把窗帘拉得更开，迎接一整片的白色。
网络电话不适时地想起，切断了音乐声，也白榆吓了一跳。
是几乎不会接到的电话。
白榆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按下接听，“喂，王九龙，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