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龙】累觉不爱(3)

“栗子！栗子！栗子！”詹青松叫我名字的第一声我就抬起了头，眯着眼睛找他的身影，到底是喝多了，他把我从舒意臂弯接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好久了。”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连忙把我揽进怀里，拍着我的后背：“好好好。”一边哄着我，一边和他们说：“麻烦你们了，不好意思啊，她喝多了就没个人样儿。”
据后来舒意说，我当天晚上赖在台阶上不走，詹青松没办法，抱起来我往车里塞；也是那天晚上，王九龙偷摸拉着舒意问：“这人是栗子男朋友么？”，舒意回答不知道。虽然她认识詹青松，可是我和詹青松之间有太多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了。
哥哥忌日那天，詹青松出差主刀手术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没敢到墓地去看哥哥，或者说觉得自己还没有资格去看他，躲在家里不想出门，也忘了和队里请假。
王九龙敲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詹青松回来了：“敲什么门啊！没带钥匙吗？”打开门看到王九龙，说不震惊都是假的：“怎么是你啊？”我还没说让他进门的话，他倒是自然，微微侧身一迈步就进屋了。
王九龙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我看他：“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么？”

“你怎么没来上班？”
这我才想起来忘了请假：“有点私事，忘了请假。”
王九龙一脸担心，我不是没看出来，可是我能怎么说呢？他左右打量了一下：“我是跟队里请假了过来看你的，你知道么？”
“嗯，现在知道了。”我依旧不咸不淡地回答。
许是被我的态度惹生气了，上来给我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我有，我比谁都有心才会更加控制它：“你发什么疯啊！”我用尽力气推开他：“没事你就回去吧。”我自己转身走进房间，随手给门上了锁，过了很久，我才听到关门的声音。
詹青松与其说是出差，不如说是是去查清最后的问题和策划一些事情：刘九思从公司拿钱赌博，被发现，全推到我哥哥的头上。我哥哥也是在去法院的路上出了车祸。
“今天你不要去上班了，我给刘九思下了套，可能会波及到其他人。”詹青松出门前给我留下这么一句话。
我追出去：“有多严重，波及到的人会有多严重？”
“不知道。”
整个晚上，我都在发抖，如果我明确知道后果的情况下我可以不去想，因为不害怕。最后，我打开手机：“王九龙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