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天意/第十七章：心动的玩笑(2)

冰冷的嘟声在耳边，王俊凯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怎么了？”临近终点她还是接了。
“新年快乐。”
“嗯，你也是。”轻柔的声音没变，只是像是在睡梦中被叫醒。
“你睡这么早吗。”
“喝了点酒，看过你的节目就睡了。”她没有为被吵醒懊恼，还耐心的解释着。
“我以为你会想起问候我新年快乐。”他的语气不自觉的有赌气的味道。
没有解释的回答，只有一阵不清醒的笑意。“忘了。”
似是欺负她醉后的睡意，他耍起赖：“竟然会忘，说，为什么你从前不会忘……为什么…你总是让人留恋温暖。”说到最后，语气都委屈的慢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寒冷的滋味。”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着重“我”这个字，他似有不甘。

“人生没有绝对，不求回应，无需理由。简单的付出或许也是为了自己。”
……
“小凯，赶快休息，你明天还要回家。”最后，她的语气还是更温柔了起来。
睡梦中的声音催神，一字一句的语句刻心。王俊凯来不及细想，脑袋发麻的应声挂断。 
千米从未回避过他的问题，只是他却不敢再问了。看似含糊的回答，愈发清晰。挂过电话后，王俊凯才发现他从不了解千米，眼前熟悉的人如同隔了一层薄膜，回想起她深刻的眼眸，却失了言语。
他参不透在千米的心中他究竟意味着什么，也说不明千米在他心目中意味着什么。他的心被来回拉扯着，找不出他想要的答案。理智的心弦，如此轻易的就被打破了死守的界限。如此，他却成为了一个被情绪摆布的棋子。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也沦为他放不下的愁绪。